苹果☆奶昔

社恐混邪乐子人,不混圈,不产粮,凭兴趣整活儿,偶尔吐黑泥。
有猫饼且拒绝吃药,热爱沙雕梗和双重人格。
希望有时间画画,想成为有趣的人。
头像是HTF企划的女儿罗赛特。

【某传说】失落之物【1】

<失落之物>
某传说衍生,RE-D体系衍生,继承舞儿、七夜玖消失结局,毁灭神=少爷。
本文CP:七夜艾 X 银罹,轻微尼桑 X少爷,西露菲特 X 克里斯粮食向。
具体设定之后会在文中慢慢解释。
我想写一个温暖治愈的故事嗯……大概是周更。

CHAPTER。 0 。序。

她开始后悔到这里来了。

入夜后的森林似乎起了些雾,灌木丛中洗洗簌簌不知是什么东西在发出声响,却又模糊不清,可怖的寂静压抑得令人几乎窒息,只在偶尔传来一两声猫头鹰的啼叫时才能喘上一口气。
她在月光下战战兢兢地向前走,枯枝落叶在她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细碎响声,初冬的夜晚已经冷了下来,她拉紧肩上的小斗篷,试图将寒风拒绝在外。
她忽然停住了脚步。
无意中的一瞥,然后视线再也移不开。
不知是鸟还是蝙蝠忽然飞起,在一片嘈杂中,她看见一个小女孩正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的一棵白桦树下。
她的打扮在这样的天气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,身上的小洋装看上去已经很旧了,却意外地很干净,格子裙下裸露的小腿显得格外苍白。
看上去好冷。
"姐姐,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,我就带你回去,好不好?"
女孩开口了,她的声音冷得像冰,眼睛红得像血。
她忽然有些害怕,仿佛她眨眨眼睛就会有鲜血从那双明亮的双眼中流出。
她想她或许回不去了。

CHAPTER。 1 。失踪。
这是她失踪的第三天。
凶多吉少。

你听说了吗,前几天啊,又有人消失了。
真的?还是西边那片森林?
可不是吗!哎我跟你说,就是那个面包房的招待,叫珍妮的那个。
红头发,脸上长着雀斑,笑起来挺阳光的那个珍妮?
对对,就是她,哎,多和气的小姑娘,就这么没了,你说那片森林,怎么就这么邪门?
嗨,别提了,你知道隔壁街铁匠铺的那个小伙子吗?他之前也差点折在那林子里!
这个我也听说啦,他回来以后还大病了一场,一直神神叨叨的,说什么有个红眼睛的小女孩在看着他什么的,可吓人啦!
哎哟可别说啦!他准是撞邪啦!

“抱歉打扰一下,你们说的那个森林,具体是在什么地方? ”
街心公园的大树下总是聚集着无所事事的居民们,他们津津有味地聊着些街头巷尾的传说,有时甚至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那些事究竟是不是真的。不过他们也并不关心这些,真实发生过的事或者坊间随口编造的故事,这有什么关系呢?反正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。
然而说者无心,听者却有意,过来问话的少年约莫十八九岁,略长的刘海用卡子别起来,脸上带着些彬彬有礼的笑意,看着就让人打心眼里觉得舒坦。
就是西边,从西门出去,走上两三里地,有一条小河,河上有一座木桥,过了桥就算到了森林边上啦。
小伙子,你该不会想到那片森林去吧?
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信邪!你可要小心啊,万一出了点什么事你怎么跟家里人交代。
“不必担心,我是个退魔师,这种事我自有分寸。”少年摇了摇头,“退一步说,我的家族一直以铲除害人魔物为己任,即便我在这场斗争中牺牲,他们也会以我为荣。”
明知道是毫无意义的担心,他还是露出了非常礼貌的笑容。
"多谢您的好意,尊敬的夫人。"
他又问了几个细节的问题,才微微欠身告辞。
多么勇敢又有礼貌的年轻人啊,背后的居民议论着,似乎并没有察觉这份无畏背后隐藏的东西。
这才是作为人类应有的生活吧。少年在心中感叹着,向街巷的方向走去。

“艾,你又擅自行动。”
刚过转角,房子背面的阴影中就传来一个冷淡的声音。
声音的主人穿着灰白的斗篷,体型看上去和少年差不多。整张脸覆盖着兜帽的投影下,不过凭声音判断,似乎相当年轻。
“欸,毕竟是难得的‘成长’,我兴奋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事吧。”完全无视了对方话中带着的责备的意味,被称作艾的少年自顾自地说。
他的名字是七夜艾,一个以清除危害人类生命安全的妖魔为职业的退魔师,而在此之外,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,却更重要的身份——
“而且这个样子很适合外出调查不是吗,My Lord?”
——死神的侍从。
刚才那些人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,七夜艾本就是已死之人,又怎么会有生命危险。
在担当这个身份的人还是他姐姐的时候,他就已经开始学着以一个不死族的身份生活和战斗,而现在,这个任务终于落在了他自己的身上。
新的契约赋予了他更为强大的权限,本应将时间永远定格在童年的孩子,在战斗的磨砺中已经被迫长大。
而他的君主——
“我觉得看起来和小孩子的状态完全一样。”穿斗篷的人似乎对此并不赞同,“我是说受家庭主妇欢迎的程度。”
“怎么?看你的样子似乎有点不高兴。”
穿斗篷的人连头都没抬:“真抱歉,我从来没有高兴过。”
“喂喂,真的假的?”七夜艾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,“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?连逗人开心都做不到,我会不会成为有史以来最无趣的侍从啊。”
“别闹了,艾,你根本就没有义务跟着我,更没必要逗我开心。”穿斗篷的人叹了一口气,自顾自地绕过七夜艾,向酒馆的方向走去,“渡鸦教过我应该怎么做。”
七夜艾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,他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,迫使对方停下来看着他。
“是,可他没教过你怎么活得像个人类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继续说,“你不能像他那样活得像个自虐狂一样,况且……”
他停了下来,似乎意识到自己不应该继续说下去。
“况且什么?况且他已经不在了对不对?”斗篷下传来冷淡的声音,似乎仍然是平静的,“艾,你应该知道,我也不是人类,我和渡鸦没有什么区别,我一样可以战斗,甚至……随时准备为这个世界献出一切。”
七夜艾咬了咬嘴唇,他深呼吸了几下似乎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听我说,银罹。”他生硬地说,“我们都不是人类,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一定要像怪物一样活着。你应该明白,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好些,我已经宣誓要成为你的侍从,而这份契约并没有时限,你不能总想着赶我走。”
银罹沉默了一会儿,他转身面对七夜艾,微微抬起头拉下了兜帽:“你觉得我这个样子还够不像怪物?”
那是一张相当俊俏的面孔,看上去清秀中还带着些少年人的稚气,似乎不过十七八岁。然而深红色的纹路几乎覆盖了他整个左脸,衬得那双血红色的双眼有些妖异可怖。
七夜艾没说话。
那场战斗之后,银罹开始用斗篷将自己包裹起来。他似乎认为他的眼睛和那些纹路令人难以忍受的丑陋,这也无可厚非,大多数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身上出现这类几近毁容的变化。
虽然在七夜艾看来,这根本就不算什么问题。
银罹默默地重新戴上兜帽,再一次将自己隐藏在斗篷下面。
“我并不认为你……”七夜艾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放弃例如说下去,“算了,刚才的情报你应该都听到了,下面要怎么做?”
还是先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问题上吧,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,有些话直接说出来反而显得有些刻意,与其不断纠结,还不如果断一点顺其自然。
“把失踪者找出来。”银罹简洁地说,“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”
“你是不是……”七夜艾放慢了语速,似乎斟酌着自己的用词,“怀疑那个小女孩就是……她?”
“没什么好避讳的,死神舞儿,我的前任。”
银罹冷淡地说着,“我并不能确定,但如果她还存在……这样的行为背后就必然有她的目的。”
这是他们共同的心结,消失的人留下的是不会消失的遗憾,哪怕只有一丝希望,也会像地狱中垂下的蜘蛛丝一样,让人不顾一切地爬上去。
“我会调查下去,但是你……”他微微蹙眉,“艾,你没必要陪着我冒险,如果你出了什么事……我绝对不会原谅自己。我希望你能理解,你必须呆在安全的地方。”
他已经不想再经历一次了,看着重要的人受到无可挽回的伤害,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的那种无力,银罹深深地憎恶着那样的自己。
“好吧,好吧,我都明白。”七夜艾叹了一口气,举起双手示意投降,“你就打算这么去?你打算戴着口罩进酒馆然后穿着斗篷做日光浴吗?而且你知道嘛,你现在就像一块夹心硬糖,如果真的遇到叛逆者的余党嘎嘣嘣嚼一嚼补充体力绝对是上等货——嘿,别这么看着我,我只是想强调一下你万一出点事儿我的麻烦只会更大,你忍心丢下我一个人收拾烂摊子?”
七夜艾停顿了一下,他敏锐地注意到银罹的表情有了一点点变化——他很清楚银罹并不是那种绝情的人,他必须使他相信同行才是最好的选择,无论是强调分开行动的危害,还是故作可怜,只要能够达到目的,他就必须去做。银罹执意要甩掉他的原因无非就是察觉到此行太过危险,可这份担心对方涉险的心情,七夜艾也是一样的。
“可是……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,只有你能做到这件事。”银罹的声音多了几分焦虑,“你应该去找她……你必须去。”
他重复着,语气重得吓人,似乎他要说服的并不仅仅是七夜艾,也包括他自己。
“为什么要去找?姐姐一直都在这里。”七夜艾说着,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吊坠,那是七夜玖留下的魂石碎片,镶嵌在镂空的金属挂坠中,如黑曜石一般闪动着近似孔雀蓝的光泽。
这就是那个命运多舛的少女曾经存在于世的最后凭证,多么美丽,又多么的脆弱。
“我明白,我的确要去收集其他的碎片,可如果我就这么离开,即使我能原谅自己,姐姐也绝对不会原谅我。”
银罹明显地僵住了,他动了动嘴唇,似乎还想说什么,可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沉默了下来。
现在就只差再推一把了。
七夜艾深吸了一口气,用一种公务性的、非常正式的语气说道:“银罹,My Lord,我请求你的信任,我好歹是个退魔师,请不要把我当做需要别人保护的孩子。”
银罹低下了头。
他还能怎么样呢,他是那个人最重要的弟弟啊,他本就不应该拒绝他的要求。
“好吧,我说不过你。”他沉默了一会儿,终于回答,“但是答应我,艾,绝对不要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,一旦有什么应付不了的情况,你必须马上撤退。”
“收到,不过我申请撤退的时候带上你一起走。”七夜艾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,说的话却充斥着孩子气。
“……走吧。”银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,给了他一个不置可否的回答。

“——去将失踪者找出来。”

——TO BE CONTINUE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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